動態和記錄

四 2021

时仓

时仓

江苏省第十一届园艺博览会于2021年4月16日在南京市江宁区开幕。占地面积约345公顷。博览园建设融合“花园、公园、乐园、家园”理念,保留了水泥厂工业遗存,实施对崖壁矿坑及工业厂房的活化利用,实现了人工与自然、历史与当代的生态对话。

在《时仓》博物馆内,观众可以看到来自太空深处的陨石、形成年代远早于太阳的自然金、复原的传奇机械、复刻的北宋木制自动化天文台水运仪象台、数十件传世钟表杰作等各种实物,从而见证人类文明的进步与发展、体会创新与发明的力量。同时,观众亦能够通过各种解构装置、多媒体视频、互动游戏等科技手段,体验蕴含在计时器发明线索之中的科技知识、伟大发明家的故事、世界著名地标等与时间相关的内容。

一 2021

一个人在荒岛——存在于现实,梦境以及过去和未来的某一刻

一个人的孤岛

本次展览是“一个人在荒岛”系列展览的第四个延续展,这个系列展览每次都会邀请不同的策展人和艺术家从不同角度来诠释”荒岛”的概念。

“一个人在荒岛”缘起于独立策展人李振华先生的长期写作项目。从2018年10月在锦溪几点当代艺术中心的驻留开始,与一个朋友有关,也与在锦溪的独处有关。其后“荒岛”主题就像种子发芽一般自然的生发出了一系列联合青年艺术家的展览。

2018年12月在杭州 Van Art Space(梵耘艺术空间)策展人崔绍翰策划的展览“一个空间的日常”中,李振华与艺术家董师开始了以“荒岛君日记”为题的初次合作。其后,2019年3月,在厦门T·Gallery先锋艺术空间,李振华先生开启了荒岛系列的第一个正式的展览“如果你发现荒岛,应该就不会孤单”。随后,2019年5月,在柏林 Diskurs Berlin 艺术空间,李振华与董师又举办了以“一个人在荒岛”为题的双人展。紧接着在第二年2020年6月,在上海阆风艺术空间又举办了以宇宙作为主线的荒岛展,题名为“但愿月亮落下之后,明天的荒岛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可以说每一年荒岛展都在不断的尝试去探讨不同的主题,也在不同的地方生根发芽,越来越多的观众见证了荒岛君的成长。

每一次荒岛展览我们都希望对荒岛这个概念做一个新的诠释,来丰富荒岛的意义和可读性。事实上荒岛本身也拥有无数的可能性等待我们去发掘。荒岛既可以是浩瀚宇宙中一个个孤独的星球,又可以是生与死的边界,既可以是人们内心深处最孤独和柔软的地方,又可以是梦境中我们无法触及却向往的彼岸。

本次展览,我们从时间和梦境的角度出发,共邀请十位艺术家参展。每位各做一件关于描述时间和梦境的作品,散布在亦山品物旗舰店和美遇憶咖啡餐吧的各个角落,观众可以自己去寻找,也可随缘而遇。希望“荒岛”能够带给每个观众不一样的美好记忆。

一 2021

弄堂里的西洋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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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Mao Space乔迁新址,入驻上海建国西路的蜿蜒里弄,并将呈现开幕群展:“弄堂里的西洋镜”。作为上海城市文化最具代表性的空间载体,弄堂承载了这座国际都市丰富独特的精神记忆。相对于不断向高处蔓延的垂直视野,弄堂意味着这座城市的在地和深度。与实体空间相比,旧时经常出现在弄堂口的西洋镜如今只作为远去的记忆被偶尔忆及。在有限的空间里,现实的碎片被异化呈现,重新成为一种景观。它是彼时新奇异景,却也意味着转换的观看,提示我们思考如何将司空见惯的日常纳入意识的暗箱,进而呈现具有启示性的艺术表达。
此次展览所呈现的五位(组)艺术家,刘毅、郭熙、刘国强、吴俊勇、郝经芳&王令杰,宛如呈现在弄堂底的崭新西洋镜,各自以独特语言表达着记忆和此在的留存与转换,以及自身经历并理解的现实如何被纳入新的叙事系统。值得一提的是,本次展览展出的作品基于对现场空间的解读,一部分精选自毛文采女士过往多年的个人收藏,一部分则是由艺术家根据旧作品及新环境所完成的在地创作,而这种与空间、与不同时期的自身创作所进行的双重对话,也让艺术家们在这弄堂底的庭院里映照出别样的风景。

文 / 梁庆Written by LIANG Qing

关于Mao Space :

自2014年成立以来,Mao Space一直致力于探寻当代艺术与上海城市文化对话的可能性。如今落位市井弄堂,意味着其更加贴近另一种意义上的“上海”,而如何在更深层面挖掘城市语境中的文化资源,如何激活这些资源与当代艺术的结合点,以及如何更有效地以当代艺术介入都市公共空间,将会是Mao Space未来持续探索下去的主题。

孢子散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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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孢子散落的房间”是一个与自然和身体紧密相关的混合媒介展览,由艺术家张文心为THE SHOUTER策划,参展艺术家/厂牌有214、陈泳因、刘毅、王令杰、王旭、肖幸、辛未、蓿宙和巫唱片。作品包括绘画、摄影、雕塑、视频、写作和音乐等。作为身体及精神延申物的艺术作品,它们将“占领”曾作为私家居所的展厅,共同虚构出一个不在场的空间主人。

在日渐机械化、遍布认知隔阂的当下世界,展览试图以孢子为索引,讨论如何建立新的连结。相比起种子,孢子的生长发育过程更为原始和独立,但也更为顽强。这类似于许多艺术家的生存状态。“孢子散落的房间”并非对某一单一图景的描绘,而是更关注艺术家的个体经验,以及,当作品共处一室时,它们之间、它们与修道院公寓这栋历史建筑,以及空间中的人与作品之间,自然生发的共鸣。

孢子的生命是一段奇妙的旅程,它们从依附在植物或菌类表面的细小颗粒,经历一次次转变,最终形成完整、复杂的生命体。这次展览中的作品也是如此,它们用一次跳跃、一些滚落、一丛喷发、一轮变异,描绘着身处宏大社会图景中的人类个体。也正是在这些轻微出离的瞬间中,某些意识的粉末逐渐聚集,形成一条条新的、细小但不断生长的路径。它们悬浮在空中,召唤着每个踏入房间的人,前来汇合。

展览日期:

2021/01/22   VIP及媒体预览

2021/01/23 – 02/20  10:00-18:00 公众开放(逢周二闭馆)

展览地址:上海市复兴西路62号修道院公寓2层THE SHOUTER沉浸式体验店

十一 2020

第五届美术文献展:生生——自然、人和技术的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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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付晓东

在灾难面前,我们都是幸存者。如何面对不确定的灾难,如何反思人类中心主义的生存和占取方式与技术、制度和自然的紧张关系,是攸关我们文明和物种延续的刻不急缓的问题。

“生生”展试图在2020年的湖北武汉开启关于自然和技术的造物方式、艺术的功能,以及如何理解自然之母心智的讨论。展览试图把自然本身与其他下属的存在理解为跟人一样存在的意识主体,抑或,反过来把人的主体意识把握为某种自然的策划自身的数据算法。在复杂系统中,一切因素和相关性以湍流般的难以凭人力运筹预测的方式演化、涌现和变异。

建立在这种观察视角之上——

◐ “生生”试图讨论中国传统的宇宙本体论、自然发生论和天人道德一体论的世界观框架,思考如何重启天道和人技、自然与文化混融互生的关系;

◐ 也试图从生命政治的角度,以劳动、教育、技艺和生命形式等议题,来尝试探讨人的主体完善的实验机制;

◐ 最后,还将从技术创生之“物”的本体层面,反思人类文明所自我赋予的神话。

《系辞》,“生生之谓易”, 《说文》:“生,进也。象草木生出土上。”叠字“生生”,是动词“生成”和名词“生成物”的组合。

中国的“生生论”作为独特的宇宙本体论和道德一体论的框架,作为建构新体系的理论基础,是一种“自他——物我”、“天——人”、“自然——文化”具有同构关系的统一体的认识论的建构的基石。“生生”包含着万事万物阴阳相生的气化生成论,宇宙是自然发生的、自我生成的动态平衡的系统。天地的乾代表开创,坤代表终成,天地交感,自然生化,运行不息,是一个客观的过程。

道家思想认为,宇宙的各种分类属性如同人内在身体一样,都从属于一个更大的整体,人的生命与宇宙具有相同的构造,内在与外在具有互相作用的方式。古人超越了物质性的形式,看到了整体性和联系性。渺小的个体与宏观的宇宙都以阴阳五行的相生相克,形成一种互相激荡,互相反转又互相关联的拓扑式的同构结构。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反对的是天人对立,美洲印第安广泛存在着“泛灵本体论”,一般是指灵魂和精神之类的东西,在人和万物的躯体之中自由流动,图腾论和类比论,展开了人与非人的存在之间替代性的认识模式。

东西方都有着关于整体论的联应(correspondence)世界观:把宇宙看成一个宏伟的和谐有机整体,其中所有部分都彼此联应,无需中介环节或因果链。中国文化的“感应”概念可以引出跨文化和混杂文化语境下的,反思现代性的多元认识论,以及如何通过艺术创作来进行不同知识型的探索和再生。

“生生”同时也是人的主体性生产的过程,关于人的生产和生命形式的塑造,生命政治亦是不可绕开的话题。

当劳动成为被资本压迫和规定性的工作,人则被异化为为资本赚取利润的工具人。人只有通过参与自主性、独特的劳动——创造性的实践——艺术实践,才是获得人的主体解放和自觉的一种可能性方式。人通过认识自身,认识人精神、本质、价值和作用,摆脱自己对自己的束缚和压迫,改变人被资本系统和权力结构异化的状态,从而成为自己的主人。使劳动成为创作,通过自主性的劳动获得人的解放。

在此次文献展中将会呈现以教育为形式的艺术项目,呈现教育做为介入性的作品,讨论教育的目的、形式、过程、评价体系展开多种方式的尝试,

以“社会雕塑”的方式,反思权威等级中心制学院教育,而是通过教育的形式使更广泛的人群进行互相启发、连接与碰撞,建立知识和兴趣共同体的思想上的亲缘关系。

以工夫论的方式进行修身,通过自我选择塑造自身,通过创造性的实践获得社会的认同,使人的自主性和可能性获得解放。

亚里士多德认为技艺的制造是对自然的补充和模仿,同样也可以在理解了技术之后反推自然的逻辑,用制造的模式来理解自然物的生成。

希腊文的自然(φύσις)就是“生长”(φύω)的动词,原意也是自然的生长。在技艺之中,我们也试图寻找创生的原因在于自身之中,而不是自身之外,技艺具有一种更高意义的制造,自己生产自己,如同天地创生一般。

在后人类世的克苏鲁纪中,人与非人同样共处在同一个世界之中,技术物成为生产和创造的主体,成为所有未来可能性的必然要素。

◐ 非人类中心主义就是要在物种之间换位思考,人有必要把其他物种,包括AI、自然和其他非人,看作一个同样有其内在规律和视界的主体。

 把自然和其他存在理解为一个主体,即如拉图尔所说的“盖娅主义”(大地母亲),以及哈拉维所说的“克苏鲁纪”(超人类、外人类、非人类,以及腐殖质人类的内在互动)。人成为附着于盖亚的次要主体。

在多种学科混合应用的当代,人越来越成为被技术规定化了的工具,喜好、情绪、习惯,都成了被大数据化了一切行为可被预测和控制的商品。偶然性则成为意外打断和终结这个程序算法的闭合循环的意外之笔。基于基因改造的生命科学、计算机编程规则和AI深度学习的技术等,也会概率性的出现了不可控的,偶然的和突变的创造性意外,涌现和变异,如同创造性的艺术。

“生生”亦是把人造物作为一种创造性主体,通过技术物的主体的设定方式来反思人类本身和世界的生成关系,技术与自然天道,新物质主义与非人,亦成为了一种同构性的关系。

破除人类中心主义的急功近利,以多元认识论看待其他主体,在总体性的生灭流变与繁衍共生中,不断的互相感应,碰撞偶然,即生生不息。

十一 2020

存在·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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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字时代到来的当下,人们的出行记录、消费记录、社交平台的生活记录等都以代码的形式储存在庞大的数据库之中,每个人的存在似乎都是有迹可循的。

共存于视野之内而在数据之外,有许多存在但鲜少留下痕迹的事物。本次展览邀请四位艺术家参与,他们通过各自的创作方式捕捉这些视野的盲点,将它们的“存在”以艺术形式呈现出来。

如果说艺术作品是记忆的载体,建筑作为人类文明留下的痕迹之一,是承载城市记忆的重要符号,那么后人修缮及维护古建筑的行为便是一场生生不息的艺术创作。

“存在·痕迹”有幸在这样一座修缮后的古建筑内举办,展览围绕自然、建筑、社会群体三者展开关于“存在”与“痕迹”的探讨。

策展人 姚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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